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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客:共和党人气新星罗恩·德桑蒂斯纪事 之六

今年5月,德桑蒂斯安排了一个签署法案的仪式,该法案以选票安全为名,限制人们进入投票站。"福克斯和朋友们 "被授予独家准入权。其他媒体,包括先驱报和坦帕湾时报,都被排除在外,福克斯对仪式进行了长达7分半钟的现场直播。

3月,美国地区法官马克·沃克宣布该法律的大部分内容无效,称其为压制黑人选民投票率的 "狡猾的努力"。德桑蒂斯将这一裁决视为 "表演性的党性"。法律专家说,德桑蒂斯很可能在联邦上诉法院胜诉,近年来,联邦上诉法院给予立法机构广泛的权力来重写投票规则。

这项法律与共和党领导的一系列增加投票难度的努力是一致的,这通常会使可能的民主党选民比共和党选民更感到沮丧。德桑蒂斯和他在立法机构中的盟友发起了一系列其他倡议,以控制选举的进行。除了设立选举犯罪和安全办公室外,他们还大幅限制了邮寄投票和使用第三方登记投票和投票的做法。

今年早些时候,德桑蒂斯打破传统,控制了立法机构的重新划分。几十年来,在每次新的人口普查之后,佛罗里达州的立法机构都会重新划分投票区。这一过程通常涉及漫长的政治斗争,但当立法机构(共和党或民主党)将其计划提交给州长时,通常会得到批准。

3月,德桑蒂斯拒绝了新地图,并提出了他自己的计划。立法机构的计划创建了一个新的选区,似乎有可能由共和党人赢得,但德桑蒂斯认为这不够有雄心。他重新绘制的地图取消了由非裔美国人占据的四个国会席位中的两个,并创建了四个似乎有可能变成白人和共和党的地区。德桑蒂斯为这些变化辩护说,他正在消除非法的 "种族划分"。

黑人领袖感到震惊,选区被取消的国会议员之一是2016年首次当选的阿尔·劳森。他代表第五区,该区从塔拉哈西以西的小城镇一直延伸到杰克逊维尔,其人口中近一半是黑人。"德桑蒂斯没有代表佛罗里达州非裔选民的利益,"他说。"他就是不这么做。"

去年7月,德桑蒂斯前往圣彼得斯堡,鼓励佛罗里达人接种冠状病毒疫苗。他指出,他自己也接种过一次:强生公司的单次注射疫苗。"他说:"这些疫苗正在拯救生命。

但德桑蒂斯还签署了一项法案,禁止企业要求顾客出示疫苗接种证明,即使是在游轮这样的封闭环境中。他暗示,想要保护自己的人可以简单地获得自己的疫苗。他说,如果你不这么认为,"你真的是在说你不相信疫苗,你不相信数据,你不相信科学。"

在几个月内,他对疫苗的所有热情似乎都已烟消云散。当被问及他是否接受过强化注射时,他只说:"我不会让这成为人们能够使用的武器。" 德桑蒂斯清楚地认识到围绕疫苗的政治游戏规则。他也清楚地认识到他在为哪支球队比赛。佛罗里达大学新兴病原体研究所主任格伦·莫里斯告诉我,"他质疑疫苗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选民是谁"。

9月,德桑蒂斯任命约瑟夫·拉达波博士为该州的外科医生。与德桑蒂斯一样,拉达波也是常春藤联盟的叛徒,他在哈佛大学接受培训,经常与医学界的主流意见不一致。尽管他曾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教职上工作过几年,但他的上司拒绝推荐他,并写道:"佛罗里达州的人民将由一位以最佳科学证据而非意见为基础的外科医生来提供更好的服务。" 拉达波曾签署过《大巴灵顿宣言》,并且在大流行病的早期,他曾站在最高法院大楼前倡导诸如羟氯喹这样的替代性猫科动物治疗方法,而羟氯喹已被反复证明是无效的。

当拉达波上任后,他与德桑蒂斯一起出现,并责备其他州的同事,他们建议采取更严格的措施。"我们已经受够了恐惧,"他说。"它已经结束了,过期了,结束了。" 当时,大约五万名佛罗里达人已经死于这种病毒。

民主党议员们对拉达波的观点表示愤慨。10月,在他的确认听证会之前,他没有戴口罩就进入参议员蒂娜·波尔斯基的办公室。波尔斯基计划接受乳腺癌治疗,她要求他戴上口罩。拉达波却提出在外面见她,波尔斯基告诉我说他非常傲慢。拉达波事后坚持认为,口罩抑制了他的自我表达。"对我来说,清楚和有效地与人沟通是很重要的。当我的半边脸被遮住时,我就无法做到这一点。" (听到这句话时,波尔斯基说:"医生不戴口罩吗?")

拉达波只对疫苗给予了冷淡的支持,尽管人们普遍认为它们比其他任何工具都能防止更多的死亡和住院。"他说:"与任何其他预防措施相比,它们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他还说,还有更多关于它们的功效的知识,并补充说:"人们需要继续坚持他们的感觉。" 到2022年,佛罗里达州的成年人接种疫苗的比例在全国排名第22位,成为排名最低的大州之一。

德桑蒂斯越来越多地认为,倾向于民主的州是由渴望剥夺公民权利的压迫性政府管理的。他吹嘘说,佛罗里达州接收了大量的新移民,其中许多人是为了逃离加利福尼亚等州。(这是事实,但有误导性。在大流行病的过程中,加利福尼亚的人口减少了大约30万,而佛罗里达的人口增长了大约相同的数字。但自1960年代末以来,佛罗里达州几乎每年都以类似的速度增加公民。) "佛罗里达州是一个自由的州,我们拒绝遏制自由、破坏生计和分裂社会的生物医学安全国家,"德桑蒂斯今年早些时候说。"这些史无前例的政策既无效又有破坏性。它们更多的是基于对福奇宣言的盲目遵守,而不是基于作为自由州基础的宪法传统。"

但是,德桑蒂斯坚持防止授权,有时违反了他在竞选书中倡导的各种自由,共和党的前核心原则。给予人们不接种疫苗上班的权利也意味着告诉公司,他们不能自由决定如何管理他们的员工。而防止口罩任务意味着告诉城镇政府和学校,他们不能自由地执行地方标准。

在德桑蒂斯发布行政命令扼杀口罩任务后,有十多个学区和地方政府反抗他。他的一个盟友,一个名叫安东尼·萨巴蒂尼的共和党议员,至少提出了15项针对口罩协议的诉讼。德桑蒂斯还召集了一次立法机构特别会议,以通过使地方政府放弃其冠状病毒安全任务的措施,没有一个共和党人投票反对这些措施。

这些法律意味着学校必须开放,但无权强迫学生戴口罩或接种疫苗。当地官员感到困惑和愤怒。"莱昂县的一名学校董事会成员乔伊·鲍文告诉我:"我周围的人都在死去,包括家人。"我从个人的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我在照顾我的孩子,我也在照顾其他人的孩子,他们投票给我,让我保证他们孩子的安全。"

新兴病原体研究所所长格伦·莫里斯对冠状病毒之争的代价表示叹息。"他告诉我:"疫苗的政治化是完全不必要的,这是一个悲剧。随着大流行的开始,莫里斯和他在盖恩斯维尔的佛罗里达大学的同事们与州卫生部保持密切联系。每周两到三次,该部门分享新的数据,一组流行病学家对其进行分析,为研究提供信息并向州政府提出建议。"科学家之一汤姆·赫拉迪什说:"当你有一个爆发时,你有很多问题。"什么时候会达到高峰?它将会有多严重?医院的负担是什么?有多少人死亡?"

流行病学家说,2020年6月,卫生部门终止了这种关系,并停止分享数据。(该部门拒绝了评论请求。)"你不收集数据的唯一原因是你不想知道数据说了什么,"佛罗里达大学的流行病学家德里克·卡明斯说。"我们提出的建议一直与州政策相抵触。"

该大学设立了一个仪表板,以追踪病毒在校园内的轨迹,一个有六万名学生的庞大地方。在德桑蒂斯的命令下,校园于2020年秋季重新开放后,该仪表板成为州长的尴尬之处。日复一日,该大学记录了全国最高的案例量。负责监督仪表盘的新兴病原体研究所副主任迈克·劳扎多被卫生部门官员命令销毁冠状病毒数据,他们指责他不适当地分享信息。大学的一项调查没有发现不当行为的证据,数据仍然完好无损。但是,他的一位同事告诉我,"劳萨多还是感到了难以置信的压力"。

有几次,大学禁止教授在针对德桑蒂斯政策的法庭案件中作为专家证人出庭作证。政治学教授丹尼尔·史密斯是被禁止在针对削减投票权的立法的诉讼中作证的三位教授之一。另一位教授杰弗里·高德哈根博士被禁止在为强加口罩规定的地方政府辩护时作证。教职员工委员会发现,教授们也被阻止教授甚至研究有争议的课题,如批判性种族理论。"据一位参与调查的教师说:"政策是,我们不能在校园里做冒犯州长的事情。

该大学校长肯特·福克斯拒绝与我交谈。8月,在教职工代表大会对他的政府处理冠状病毒事件的做法投了不信任票后,他宣布辞职。丹尼尔·史密斯和其他教授起诉该大学并获胜。一位联邦法官说:"佛罗里达大学向佛罗里达州政治领导人的感知压力低头,并认可了对佛罗里达州执政党不赞成的想法的违宪压制。"

德桑蒂斯在该大学的大部分影响力似乎是通过担任董事会主席的房地产开发商莫里·霍塞尼来行使的。霍塞尼向德桑蒂斯的政治行动委员会捐款超过18万美元,根据《政治家》的报道,他让州长的妻子乘坐他的飞机。该委员会有13名成员,其中大部分是由德桑蒂斯或其前任里克·斯科特任命的。他们中的十个人一起给德桑蒂斯的政治行动委员会提供了近一百万美元。"董事会成员告诉我,为州长服务是他们的首要任务,"领导教师工会的历史教授保罗·奥尔蒂斯告诉我。

也许最能说明德桑蒂斯影响力的证据是,外科医生约瑟夫·拉达波被聘为医学院的教师。一项调查发现,拉达波在没有进行全面的任期评估或寻找其他合格候选人的情况下就被任命为终身教授,这都是违反大学规定的。(大学否认了这一点,说拉达波完成了一个标准的申请过程。拉达波没有对评论请求作出回应)。教授职位以及外科医生的职位,给拉达波带来了四十三万七千美元的薪水。根据霍塞尼发给该大学医疗网络负责人的电子邮件,这一过程是由霍塞尼发起的,该电子邮件是通过公共档案申请获得的。"拉达波被聘为教授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支持州长的政策,"被禁止作证的医生戈尔达根告诉我。

今年1月,德桑蒂斯出现在佛罗里达州的国会大厦,发表年度州情报告。他以庆祝的心情发表了30多分钟的讲话。佛罗里达州正在以强劲的速度创造就业机会和企业。州预算有150亿美元的盈余,尽管是全国税收负担最低的州之一。"我们的经济是全国羡慕的,"他告诉聚集在一起的立法者。

对于德桑蒂斯来说,这是一个难得的宣传他的政策议程的时刻,而不是他与自由派机构的斗争。"与文化战争的措施相比,他所颁布的主流东西几乎是看不见的,"前众议院议长、佛罗里达大学政府责任中心的联合主任乔恩·米尔斯告诉我。"但有很多这样的东西。" 这些措施中的许多都得到了广泛的支持。德桑蒂斯说服立法机构创建了该国最早的野生动物走廊之一,并为大沼泽地的恢复引导了超过10亿美元的资金(即使其中大部分资金来自拜登的基础设施计划)。他签署了一项措施,暂时停止征收州汽油税,并提高了公立学校教师的工资。

不过,与教师友好相处的时刻并没有持续。3月,德桑蒂斯签署了一项法案,禁止教育工作者在四年级之前与学生讨论性取向和性别认同,该法允许家长起诉学区的违法行为。德桑蒂斯说,他正在与 "觉醒的性别意识形态 "的强加作斗争,并援引了他最可靠的敌人,"这些左派政客、企业媒体机构、一些活动家团体",他们 "支持在幼儿园对孩子进行性教育。" 他的新闻秘书普肖更进一步,在推特上暗示该法案的反对者是恋童癖者。"你可能是一个诱骗者,或者至少你不谴责对4-8岁儿童的诱骗。沉默就是同谋"。

但是,德桑蒂斯在国会大厦的讲话中着重强调了这样一个事实,即佛罗里达州的公立学校在大流行期间一直开放,保护了大约270万学生免受其他地方关闭学校带来的教育损失。德桑蒂斯说,在执行他的防疫政策时,他面对了 "歇斯底里的媒体"、公众的嘲笑和一系列的诉讼。"我们保护了我们的公民谋生的权利,为我们的企业提供了繁荣的能力,回击了违宪的联邦授权,并确保我们的孩子有机会茁壮成长,"德桑蒂斯告诉议员们。"我们是对的,而他们是错的。"

很难肯定地说,哪些政策在大流行期间是最有效的。每位负责任的官员都在保持公民就业、保持他们的教育和保持他们的健康之间进行了权衡。同情德桑蒂斯的自由主义观点的分析家认为,该国许多大州所采取的严格的、有时是强制性的措施并不一定能拯救许多生命。芝加哥大学、传统基金会和释放繁荣委员会的研究人员最近的一项研究比较了各州的死亡率,并根据年龄和其他风险因素进行调整。佛罗里达州在全国排名第28位。加州排名第二十七,纽约排名第四十七。"研究报告说:"从经济活动中撤出最多的州并没有因此而明显改善健康。

但我采访的科学家认为,对风险因素进行调整可能会产生误导,他们说,如果你的人口更脆弱,你就应该更谨慎,而不是更少。而且各州之间的比较是很棘手的,因为人口和情况差别很大。例如,纽约在大流行病开始时有一个巨大的死亡高峰,随着预防措施的普及,这种情况没有再出现。在佛罗里达州,死亡人数往往随着每一次新的感染潮而激增。总的来说,佛罗里达州有超过7.5万人死于冠状病毒,是全国最高之一。佛罗里达大学的生物统计学家埃拉·朗吉尼认为,如果德桑蒂斯规定了口罩和疫苗,那么多达一半的人可以免于死亡。本月,由于五岁以下儿童的疫苗获得批准,全国各州都急于订购疫苗,但佛罗里达州除外,德桑蒂斯一直在抵制,直到他被批评声淹没。

将德桑蒂斯与其他州长区分开来的,不仅仅是政策,还有语气。在采访有关冠状病毒的科学家时,很容易被他们在一种仍在演变的疾病面前的谦逊所打动。布朗大学的努佐告诉我:"我们有很多东西不知道,"他说。"我们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研究这种病毒。"

谦逊并不是德桑提斯曾经的语气。在美国这样一个两极分化的国家,病毒的政治化也许是不可避免的,但它几乎肯定抑制了我们对它进行明智讨论的能力。"巴塔查亚告诉我:"这是一个悲剧。”

但德桑蒂斯的愤怒吸引了追随者。2021年,佛罗里达州的注册共和党人首次超过了注册民主党人,德桑蒂斯和共和党几乎完全掌握了该州的政治机制。佛罗里达州的民主党是如此衰弱,以至于在2020年,它向薪资保护计划申请了一笔贷款,旨在帮助受困的小企业度过难关。

2020年秋天,当特朗普竞选连任时,他对被视为自己创造的德桑蒂斯是否完全是自己的盟友怀有持续的怀疑。德桑蒂斯为总统竞选,出现在他在佛罗里达州的集会上,偶尔也会去海湖庄园。"罗恩会告诉你他在为总统做一切事情,而且他听起来很可信,"一位经常与两人交谈的律师当时告诉我。但特朗普并不信服。

在大流行病的早期,特朗普和德桑蒂斯一直乐于相互依靠。当德桑蒂斯在椭圆形办公室参加一个新闻活动并解释他的疫苗政策时,特朗普举起了州长带来的一张图表,一个不寻常的支持角色。

特朗普在总统选举中失利后,他越来越担心德桑蒂斯不再需要他了。第二年春天,特朗普在萨拉索塔安排了一次集会,这是他败选后的第一次集会,并邀请德桑蒂斯与他一起登台。认识两人的人告诉我,德桑蒂斯没有拒绝,但他也没有确认。"当时警钟长鸣,德桑蒂斯会出现吗?"一位前共和党国会议员告诉我。"罗恩不想和特朗普一起上台。" 在最后一刻,苏尔夫塞德的一座公寓楼倒塌了,近百人丧生。德桑蒂斯赶到现场,错过了特朗普的演讲。"我从未见过有人为自己的目的利用特朗普,但罗恩利用了特朗普,"这位前国会议员说。

特朗普多次告诉我,他和德桑蒂斯的关系 "非常好",并补充说,"我为罗恩感到骄傲"。但其他人说,随着德桑蒂斯的知名度越来越高,紧张关系硬生生变成了怨恨。"他不愿意亲吻戒指,"经常见到德桑蒂斯的政治领导人告诉我。2020年大选后,特朗普将海湖庄园作为他永久的家,但德桑蒂斯很少在那里露面。他看起来也比特朗普更忙:作为现任州长,德桑蒂斯可以随时召开新闻发布会或提出新的倡议,而特朗普则只能在 "美国新闻网 "上露面和发送电子邮件。

最让人不满的是,在特朗普考虑2024年参选的时候,德桑蒂斯并没有排除自己竞选的可能性。德桑蒂斯作为被提名人越是可信,人们就越是猜测他可能会决定与特朗普对抗。

特朗普告诉我,他 "非常接近做出决定",决定是否参选。"我不知道罗恩是否要参选,我也不问他,"他说。"这是他的特权,我认为我会赢。" 在几乎所有可能的共和党竞争者的民意调查中,特朗普仍有坚实的优势,德桑蒂斯的选区是特朗普的第一个,特朗普似乎想保持这种状态。一位曾为几位共和党候选人工作的顾问说,这位前总统曾与知情人谈论过阻止德桑蒂斯的方法:"特朗普世界正在加班加点地寻找方法,把德桑蒂斯烧死。他们真的很讨厌他。"

但特朗普可能有很好的理由不参加选举。"他现在可以做他当总统时能做的一切,除了发射导弹,"这位同时了解他和德桑蒂斯的顾问说。"他正在赚大钱。这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事情。" 如果没有特朗普参加初选,德桑蒂斯可能会立即领先。民调机构Tony Fabrizio进行的一项全国性调查表明,39%的共和党选民会支持他;他最近的挑战者是迈克·彭斯,有15%的支持率。无论德桑蒂斯对这个问题有什么讨论,都是私下进行的,部分原因是这种不确定性对他来说是好事。"共和党候选人的顾问告诉我,"当他出现在爱荷华州的那一刻,悬念就结束了。与此同时,这位顾问的所有同事都在排队为德桑蒂斯工作:"每个人都想在他身上分一杯羹。"

德桑蒂斯已经重塑了佛罗里达州的政治格局。似乎可以想象,他可以在全国范围内尝试类似的事情,尽管一些政治观察家怀疑他是否能忍受在全国性选举中取得成功所需的无数小时的平庸对话。"他将不得不坐在餐馆里,听当地的县长打20分钟的飞机,"一位共和党顾问告诉我。"我不知道他是否能做到这一点。"

可能唯一会使德桑蒂斯的上升变得复杂的是他自己的不耐烦。在四十三岁的时候,他可以等得起。但有各种迹象表明,他并不想等。"四年来,罗恩一直被告知他是特朗普的继任者,所有女人都想和他上床,所有男人都想成为他,"这位顾问告诉我:"罗恩已经听了太多次,'你是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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