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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riter's picture尤利西斯

基什内尔派发现种族牌很诱人



对于基什内尔派来说,"身份政治 "有很多吸引力。

虽然基什内尔派喜欢把自己看成是勇敢对抗 "美帝国"的英雄,但他们总是率先采用自己讨厌的霸道超级大国的政治、知识和社会时尚。他们很快就跳上同性恋权利的行列,支持同性婚姻。更加热心的人甚至努力效仿英语国家的同行,清除西班牙语中许多在他们看来无法接受的性别歧视和父权制的元素,这些元素充斥于所有的罗曼语言。这些都是根深蒂固的,摆脱它们的机会几乎为零。

一些基什内尔派还打起了种族牌,这在美国很常见,在英国也越来越常见,但在这里并不常见。据参议员奥斯卡·帕里利说,他对克里斯蒂娜·费尔南德斯·德基什内尔的忠心几乎是绝对的,皮肤黝黑的拉萨罗·巴埃斯被以洗钱罪判处12年监禁。在此之前,很少有人注意到巴埃斯是很多阿根廷人所说的 "黑子",也就是 "黑人",这个称呼在这里确实有负面的含义,而且习惯性地用在社会上比较贫穷的成员身上,而不太考虑他们的身体特征。

还有值得注意的是,多年来,各种政治派别的评论家都说,最近去世的前总统卡洛斯·梅内姆通过用类似于富裕国家的市场友好型经济政策取代传统的庇隆主义经济政策,神奇地把自己变成了一个 "高大的蓝眼睛金发碧眼",换句话说,变成了一个远胜于本来就有中东血统的天赋存在。看起来很奇怪,但无论是梅内姆还是其他人都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帕里利和目前被软禁的著名基什内尔派煽动者路易斯·德埃利亚等人企图用粗暴的种族术语来解释阿根廷的戏码,这对那些北美人来说是很有意义的,他们在自己的国家也忙着做同样的事情,并取得了相当大的成功。但在这里,他们的所作所为还没有赢得多大的关注。这并不是因为阿根廷完全没有困扰许多美国人的种族紧张关系,也不是因为许多人仍然以她是加拿大以南西半球 "唯一的白人国家 "这一总不可思议的概念为荣,而是因为她的主要问题与其说是种族差异,不如说是政治精英在以最低效率管理经济方面的赤裸裸的失败。

如果阿根廷像意大利或西班牙一样繁荣,比如说,种族成见带来的困难会让许多活动家忙得不可开交,但由于阿根廷约有一半人口陷入贫困,还有许多人即将加入他们的行列,哪怕只是暂时的,人们一致认为有更紧迫的事情需要担心。

在美国,由于受米歇尔·福柯影响的后现代主义理论家的努力,种族问题再次成为热门话题,他们坚持认为,说到底,重要的是权力,而权力在任何地方都是以现行的文化规范为支撑的。他们的观点是,所有的 "少数族裔",无论是种族还是性别,长期以来都被异性恋的白人至上主义者剥夺了他们应得的那份权力,他们极端地坚持直到不久前仍处于混乱状态。

为了达到他们的目的,那些从种族角度看待一切的学者和其他人设法说服许多人,不管他们是否意识到这一点,这完全是 "白人特权 "的功劳,他们可能比肤色较深的同胞做得相对较好,应该为此感到适当的内疚。不用说,让所有白人承认他们通常不自觉的罪过,谦卑地认命运动肯定会适得其反。大多数人在竭尽所能地开诚布公之后,非但不甘心放弃他们所谓的不义之财,反而很可能会像其他濒临灭绝的少数族裔一样,以其他少数族裔可能会做的行为进行反击,最终以接受 "白人权力 "的变种而告终。按照美国进步人士的说法,这正是唐纳德·特朗普和他的众多追随者四年来所做的事情,但这并不能解释为什么在去年的总统选举中,他在黑人和拉美裔中的表现比2016年好得多。

对基什内尔派来说,"身份政治 "有许多吸引力。出于令人痛心的原因,他们无法从法律上为克里斯蒂娜及其已故丈夫的行为辩护,因为毫无疑问,在巴埃斯等顺从下属的帮助下,他们确实对国家进行了抢劫。她和她的家族成员根本不可能在没有丰厚的公职人员收入的情况下,获得自己的财产。至于克里斯蒂娜在美国巡回时宣称的靠当 "成功律师 "赚钱,看来她从来没有打赢过一场官司,甚至没有打过一场官司。所以为了自保,克里斯蒂娜和她的亲信们只能装作自己是卑劣偏见的无辜受害者,而阿尔韦托·费尔南德斯也乐于接受这种假象。

在借用了美帝国的 "律政 "理念之后,根据这一理念,克里斯蒂娜所面临的所有案件都是非法的,因为这些案件都是出于政治动机,她的支持者想利用另一种舶来品—种族主义也就不足为奇了,这在美国已经被证明是非常有效的,在美国,种族主义经常被用来转移来自男女的批评,而这些男女,如果是白人或亚裔(连阿根廷专栏记者都看出亚裔更亲近白人),在大联盟的政治中是没有地位的。在这里能行得通吗?不幸的是,克里斯蒂娜和她的朋友们没有什么理由这么想。她们中没有一个人是显眼的黑人,而她们所组成的运动名字也很难更像德国人。

当然,他们可以争辩说,他们需要巨额的资金,因为他们是革命者,决心摧毁既有的秩序,以便在其废墟上建立一个更好的秩序。毕竟,斯大林早年是个银行抢劫犯,虽然一旦上台,他就不愿意提醒人们他在这一行的成就。然而,尽管许多基什内尔派对政治化的暴力肯定有一种软肋,并对他们的恐怖分子前辈表示应有的敬意,但克里斯蒂娜一直倾向于采取一种不那么咄咄逼人的方式,也许是因为她很清楚,如果把她的许多敌人吓得心惊胆战,以至于他们会觉得别无选择,只能先发制人,不惜一切手段推翻让她免于牢狱之灾的政府,从而对国家的体制进行全面的攻击。


《布宜诺斯艾利斯时报》:詹姆斯·尼尔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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