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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riter's picture尤利西斯

国家评论:经典是种族主义吗?



西塞罗被取消只是时间问题。

前几天《纽约时报》介绍了普林斯顿的古典主义者达恩-埃尔·帕迪拉·佩拉尔塔,他想摧毁古典文学研究,以此来打击种族正义。

批评古典学是僵化的、特权的并不新鲜,但在清醒的时代,这种攻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有力,而且更有机会摧毁西方教育的基础。

当亚伯拉罕·林肯在美国的进步地区不被认可的时候,可怜的笨荷马,他的主要主题是有毒的男性气质,可能没有机会了。

很少有其他学者对自己的学科如此仇恨,以至于想从内部摧毁这些学科。据推测,如果一个极端进步的天体物理学家得出结论,他的领域与社会正义问题极度脱节,他就干脆去做别的事情谋生,而不是鼓动学生停止学习太空知识。

人们会认为,帕迪拉自己惊人的个人历程,本身就能说明经典的奥妙。他小时候从多米尼加共和国来到这里,住在纽约市的一个无家可归的收容所,发现了一本关于古希腊和罗马的书。在一位导师的帮助下,他进入了一所预科学校,并继续获得普林斯顿、牛津和斯坦福的学位。

显然,对他来说,并不十分排斥古典文学,事实上也没有理由排斥。

希腊语和拉丁语的严谨性,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提出的永恒问题,一些最引人注目的诗歌、戏剧和小册子的文学价值,早期历史学家希罗多德和修昔底德的洞察力,伯里克利和西塞罗的演讲,建筑、雕塑和陶器的令人敬畏的美感,所有这些都是任何种族、民族或信仰的人都能获得的。

看着所有这些奇迹,却只看到 "白色",这说明对种族的迷恋是毁灭性的,是自欺欺人的,最终是令人深感沮丧的。

《纽约时报》抱怨说,套用批评家的话说,"启蒙思想家创造了一个等级制度,希腊和罗马被编为白人,高高在上,其他一切都在下"。

不过,有一个相当简单的原因,希腊和罗马长期以来一直是研究和迷恋的对象,他们在文化、政治和法律上的贡献是如此巨大和持久。

希腊人给我们树立了民主的榜样,当然是有缺陷和不完整的,我们的法律制度和体制上仍然可以看出罗马的印记。

西方思想和文学在历史上一直在与经典对话中进行,不断地与那些久远的前辈的论点、主题和人物互动。

其他古代社会并非如此。

当然,希腊人和罗马人是盲目的、排斥的、压抑的、暴力的,但谁不是呢?古代世界哪里没有奴隶制?哪一个社会给予女性与男性平等的地位?哪一个统治者尊重所有人的尊严?

希腊人和罗马人与其他国家的一个关键区别是,他们的作家对自己的社会进行批判和嘲讽。这种进行自我批判的意愿成为西方文化的标志之一,也是西方文化的优势。

批评家们给予希腊人和罗马人与美国工程同样的待遇,为了一味地关注他们的失败,而忽略了他们的特殊之处,即使这些失败在其他地方都是司空见惯的。

他们想以一种意识形态的破坏行为,使美国大学生并最终使西方人的心灵贫困化。这已经够让人痛心疾首的了,更糟糕的是他们将其称为进步。


撰文:里奇·洛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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